“他有意让你我碰面,自然是在这时入宫。”
“好家伙,不会还揪着上回你我私会的事吧。”
朝华埋头小口小口啃着那花生酥倒是啃得极香,南相容伸手将面前的糕点碟子朝人那头推了推,看着人的模样,细看那眼眸中尽是宠溺。
“私会?这词用得倒是新颖。”
南相容被逗笑出了声,朝华抬头时正对上南相容微泛粉的嘴唇微微勾起。
“南相容,要我说,这殷城就没比你好看的男子!”
朝华自记事起,便是在那小小的江府和那总觉得广阔无垠的临边,小时候明明更年长的南相容却就是更粉雕玉琢,后来大了回殷城时,在那登门拜访的官家老爷、少爷中,朝华也是一眼便认出了南相容。
南相容,是皎皎白驹,在彼空谷。生刍一束,其人如玉。
至于赵询京,自己当初看上他的,也是美色不错,可是彼美色非此美色。
“好看有什么用,又...”
“这花生酥好香,竟然还有桂花香!”
朝华伸手又拿了个花生酥,打断了南相容的低声轻言,南相容无奈笑了笑倒也不接着说什么,只静静看着人。
接连三个花生酥下了肚,朝华才拍手坐好去看人。
“你可知赵询京他要带兵去临边?”
风余楼,殷城中小有名气的一个休憩闲谈处,楼内各式各样层出不穷的糕点亦是楼内的特色,许多闲雅的书生少爷小姐常聚集在此,但风余楼老板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这二楼阁楼,仅在每日酉时后才对人们开放。
不过对于朝华和南相容,显然他们并不受此限制。
“去临边?”
南相容闻言颦了眉头,这两日上朝殷皇虽有意派人去临边打探消息,可直接带兵?还是赵询京?
“前些日子你递来的消息,临边不过有异罢了,况且叔伯们都还守着,我属实不懂这是为何。”
“皇上下的意思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