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问出口，陆程先说话了，“你这送我纽扣是什么意思？贿赂？封口费？”
赵卓卓看着他走进了衣帽间，他进去干什么？换衣服吗？她心里有点小小的遗憾，想说其实你一直这样裸着上半身我是不介意的。
她一边想着一边回答说：“谁要贿赂你了，你爱说就说，反正你说了丢的是你的面子。”
陆程换上了西装裤，金属暗扣咔哒一声扣上，听到她这么说轻轻笑了一声，他又从衣橱里拿了件白衬衫出来。
赵卓卓看着他再出来，身上的衬衫纽扣还没扣上，这男人的身材不像肌肉男那样饱满，但胸前也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下腹也有浅浅的腹肌，她又想起了刚才抱住他的感觉…
她打断自己发散的思绪，瞧他一副正装的打扮，这是要出门吗？还有应酬？赵卓卓道：“我今晚是不是耽误你工作了？你要出门吗？”
陆程在镜子前扣着纽扣，从镜子里看她道：“不出门。”
“那你干嘛穿那么正式？”
赵卓卓看着他拿起自己送他的礼品袋，从里边拿出那枚银边金属纽扣，“试一下你送我的纽扣。”
赵卓卓：？？？
大半夜的，穿那么正式，就为了试一枚纽扣？你有毒啊！
陆程捏着纽扣抬头看向赵卓卓，“过来。”
他总是对她发号施令，而赵某人又总是像不长记性的提线木偶，他说什么就听，可是这样的配合，如果不是对对方十分的信任，是做不到的。
“干什么？”赵卓卓走近他身边，他刚洗过澡，有沐浴露的清香。
“我教你弄。”陆程把纽扣递到她跟前。
赵卓卓下意识道：“我为什么要学？”手上却接过了那枚纽扣。
其实她心里是有些高兴的，陆程如今这样的身价，他身边什么都不缺，可是对她送的礼物，就算只是枚小小的纽扣，他没有敷衍，甚至大晚上的换了正装，不嫌麻烦。
这种被珍视和尊重的感觉让赵卓卓内心触动，所以她本能的跟着他学。
四周安静下来，陆程伸了手过去让她摆弄，而他在一旁指导，赵卓卓的领悟能力依旧和以前一样不开窍，但他很有耐心。
其实他可以先上手演示一遍，实操总比这样口头教的快，但他不想，任凭赵卓卓自由发挥，她慢也好，笨拙也好，她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的时刻，他就觉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