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让那个司机在这等我们,省的再费工夫找别的车。”蔡越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件不错的事情。
我嘴角抽了抽,把他朝着旁边一拉,“不要坐这个人的车。”
“怎么了?虽然这车是破旧了一点,但便宜啊。”
“不是钱不钱的事情。”我把蔡越发烧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蔡越听完之后勃然大怒,大有一副要冲上去把那个人狂扁一通的架势。
我连忙拉住了他。
身在异乡,不惹事是最好的做法。
“我们直接打别的车回去,不要让这个人知道我们住哪。”我说。
蔡越咬牙切齿,双目圆瞪,气势汹汹,怒火中烧,拳头攥的很紧,关节都嘎巴嘎巴的响。
“蔡越。”我又叫了他一声。
“真不想就这么咽下这口气。”蔡越一字一顿的道。
“你能这么精准的打到这辆车,就说明这个男的最近一直在我那天晚上打车附近徘徊。千万别冲动……”
我比蔡越要冷静一点,这口气我咽就咽了,可千万不能惹出更大的麻烦来啊。
“嗯。”
蔡越狠狠的剐了那个男人一眼,带着我朝着别的车子那走去。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没有让司机把我们拉到家门口,而是拉到了隔两条街的地方,买了个菜又绕道回去的。
才进家门,傅如桉的电话就打来了。
我兴高采烈的接起,同时走进了卧室。
“如桉。”我的声音中夹杂着少女的雀跃,很高兴,“你醒了。”
“嗯,梦里总是梦到你在我身边跟我说,快点醒吧,我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了。”傅如桉的声音有些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