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水吗?”
江流下了脸皮,是真渴。
喉咙太干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自己在这个人面前似乎都不用维持面具、总感觉她什么都知道的那种轻微的别扭熟悉感。
当然,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我……想喝水。”
江流说话的时候,声音忍不住带了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委屈。
嗓子好干,来得路上,顾不得自己是个路痴,莫名得就是想要来这个地方,总感觉有什么不能错过在等着他。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来了。
可是毫无方向感的他就这么从谷里出来了,什么都没说。
路上的时候,冷静下来的江流还会时不时在心里吐槽自己做得是什么蠢事?
一个人从谷里出来也就算了,身上带着的东西也不多,入了西城这边,水袋也不知道掉到了哪儿。
总归是倒霉透了。
这些霉运,在江流终于找对了路的时候都不如看到眼前的这个人情感来得奇怪。
虽然他不信命,但就好像有什么在牵扯着拉着他来找这个人。
是了。
他可以确信了。
自己出谷为了平复心底的念想,而那莫名其妙升起的念想就是眼前看不清面容的女子。
时药手里拿着从空间拿出来的矿泉水,打开向他走过去。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