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这八个人都是在刑部衙门里g了十几二十年的老油条,他们心中自有一套应付上官的方式方法。
面对怒气B0发的吴天德,赵四非但没有选择与之y钢,反而将姿态放的很低,他在马上冲吴天德躬身行了一礼,旋即陪着笑脸纠正了一句,道:“启禀大人,小的叫赵四,不叫找Si。”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对你客客气气的,你还好意思对我出手吗?
嬉皮笑脸的给你找麻烦,这是赵四这帮老油条的一贯作风。
“你还不知道我叫什麽名字呢吧?”吴天德一脸玩味的瞥了眼嬉皮笑脸的赵四。
赵四冲吴天德拱了拱手,道:“不知大人尊姓大名?”
“无德。”
“额啊——”
吴天德话音刚落,忽听赵四发出一声惨叫,旋即跌下马来。
刚刚那一幕发生的实在太快,以至於赵四落马之後,众人仍旧表现出一脸懵b的表情。
落马之後,赵四当即吐了一口老血,x口火辣辣的疼,连喘气都有些费劲。
将整个过程尽收眼底的李安倒x1了一口凉气,旋即心有余悸的抚了抚自己的x口,道:“好一记窝心脚。”
吴天德这一记窝心脚令李安的心中涌起一抹不好的回忆。
李安一脸同情的看向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嘴角不断溢出鲜血的赵四,喃喃自语道:“捱了窝心脚的滋味儿可真不好受啊,对此我深有T会。”
赵四这等普通的衙役,几乎都是不通武艺的白身,这等货sE,筑基中期的吴天德至少能打二十个。
这里特别提一句,像赵四这种寻常衙役与军中甲士不可同日而语,面对顶盔掼甲的军士,吴天德绝对打不了二十个。
寻常衙役不穿甲胄,几乎没有什麽防御能力,因此,吴天德收拾起他们来,还是b较轻松的。
吴天德捋了捋马鬃,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赵四,道:“我在锦衣卫里g了将近两年的总旗,对你们这点伎俩早已司空见惯,敢跟我玩这一套,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吴天德说着,环视了众人一周,冷冷的说道:“再敢耍滑头,下场就跟他一样。”
其余七人闻言,连连点头哈腰,道:“卑职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