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笑得花枝乱颤，“好在你没去教语文，人家那是三秋！”
柳长生理zj直气壮，“一日三秋，十天不就是三十秋吗？”
“呦，不愧是数学老师呀？”
红菱说不过人，干脆收紧手臂，一双美目就只这么直勾勾地对着柳长生的眼睛，柳长生忍不住抿唇拉长嘴角笑起来，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红菱轻而易举地取得了胜利。
回zj去的时候刚好经过玩偶店，柳长生状似不经意地偏了偏头。
橱窗里的玩偶布料柔软、针脚细密、连带着脸上的表情都生动得像是下一秒就会开口，嬉笑怒骂、痛哭涕零。
在红菱转头之前，柳长生收回了注意，微微侧身挡住了橱窗。
红菱的生日快到了，他想给她一个惊喜。
柳长生准备的惊喜是亲手做一个玩偶。
但是趁红菱不在的时候，他跑了三趟玩偶店也没见到店主，后来回想起来那天撞见过的两个学生才想着找其中一个问问。
文囡囡坐得靠前，给柳长生的印象更深，不幸中招。
并且被死党无情地嘲笑并且抛弃了。
日常的玩偶店之行从两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难得一见的老板今天就倚靠在门口，像是在等什么人。
天气冷了，文楠没再披着那件单薄西装。
纯白的衬衫领口散开露出锁骨，过长的下摆收进西装裤里、掐出劲瘦的腰肢，笔直的长腿从羊毛大衣底下伸出大半、一条微微曲起。
斜睨着看过来的时候眼尾拉长，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文囡囡下意识多zj走了几步，等超过了柳长生才堪堪反应过来调整好步子。
目光却是挪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