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知死活的东西，既然你发现了上清派的秘密，那就别想活着离……”
老头话还没有说完，神色瞬变，突然捂住脑袋痛叫了起来：“好痛！我的头好痛……你竟然能做到神识外放？你踏入了圣灵境？这不可能！”
武道之途。
每一个大境界的跨越都等同于一次蜕变。
踏入通灵，开始掌握灵气运转；化灵境，灵气化形，生成灵火；真灵之境，灵气转化灵力；突破圣灵，天眼自开，灵力升华罡气，意念升华神识。
这是天道，不可违背。
而杜云明明身在真灵境界，却能够神识外放，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是你见识太少，就别惊叹他人的神奇。”
杜云持续输出，又是一串神识攻势砸了过去。
那些神识虽然无形，但杜云却有所感应，他甚至可以感应到神识攻势的具体形态，并且随着意念变动，攻势也会随时发生改变。
先是一排剑雨丢了出去。
跟着一排斧头。
然后一排屎雨。
虽然神识的形态不同，但归根结底，威力都是一样的，当一连串的神识攻势落下，打的老头措手不及，嘴里惨叫连连。
“啊呀呀——真灵小辈，敢以神识与老子交战，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该怎么写。”
老头大怒，身上气息涌荡，隔着几层石墙杜云都能感受的到。
随后，一阵神识波动涌来，无声无息，却如突发的洪水，瞬间吞没杜云的脑海。
杜云感觉大脑疼痛，像是千百支细针扎入进去，他连忙催动意念进行反抗，可刚刚把对方的攻势压下去，新的神识波动又涌荡起来。
淅沥沥。
隧道里突然下起了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