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管从哪来的？”
“是一个陌生人给我的，那人说只要扎一个人就给一千块，我吸独缺钱，就答应了，从他那拿了十个针管，他预付了我五千块钱……”
李瑞这边的情况和孙凯一模一样。
杜云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竟然有一伙人在华夏传播尸毒，这是得有多么丧心病狂才能干出来的事情。
“你扎了几针？”
“两针。”李瑞说道：“一针扎到柏雅身上，还有一针扎在一个乘客身上。”
杜云立即想起了钱小钱说的事，有个乘客下机后突发狂犬病，见人就咬，后来被强制带走。
现在来看，那个人肯定就是被李瑞扎了针。
“现在联系给你针管的人。”杜云声音冷漠。
李瑞不敢反抗，拿出手机拨打出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
李瑞这边的情况和孙凯一样，线索再次断了。
杜云没有耽误时间，让李安娜和钱小钱留在公寓里报警，自己则是开车赶去灵异总局。
庞羽已经等候多时，见到杜云就直接带他上了一辆黑色奔驰。
二人坐在后排，开车的司机是个真灵后期的高手，让杜云有些意外。
“这是去哪？”看着车子使出了总局，杜云问道。
“研发部。”
杜云神色一变。
他早就听说，灵异总局有四个部门，龙门、虎门、集中营以及研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