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传来花雪月朦胧的声音，显然是被吵醒了。
杜云很生气。
到底谁是江城灵异局的局长？
哥在这累死累活的查线索，你却在做美梦。
“谁啊？”
“你大爷！”
“我大爷？”停顿几秒，花雪月怒道：“杜云！你大爷的！有病吧。”
“现在都几点了，你还在睡觉。”杜云喊道。
花雪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肺快气炸：“凌晨三点，老娘不睡觉干嘛？”
“那你继续睡吧，我已经找到嘉庆帝的灵体了。”
一秒间，花雪月的声音变得无比清亮：“真假？你在哪？我现在去找你。”
杜云报了地址。
电话挂断。
二十分钟后，花雪月赶到拍卖行。
穿着整齐，精神抖擞，任谁也不会相信不久前她正在呼呼大睡。
“鬼呢？你咋发现的？”花雪月见到杜云就直入正题。
杜云吊着脸，架子摆的很足：“花局长，我真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了，尸王这么大的案子未破，你不抓紧时间调查，竟然还睡得着觉。”
“你看看我，最近寝食难安，满心都是案子，几天时间暴瘦十几斤——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杜大师教育的对，我的觉悟有待提高，我……”说到一半，花雪月猛地停下，美眸圆瞪：“姓杜的！你要上天了？我是局长你是局长？主意自己的身份和言辞。”
杜云已经过完了嘴瘾，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拍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