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压境知道自己坐下战马已经撑不住如此重击,所以疤狮的第二棍他没有硬接。
以长槊拨开铁棍,然后槊锋横扫回来。
过招之间,疾如闪电。
疤狮用铁棍把槊锋磕开,似乎对那杆槊格外有兴趣,特意又多看了几眼。
他似乎是很羡慕面前这个人,能拥有这样一条长槊。
疤狮的棍法有些特殊,这种打法正常人做不到,所以让人望而生畏,或可称之为甩棍法。
他的铁棍,比起澹台的长槊也只是短了一些,比寻常士兵用的木枪要长一些。
而且是纯铁打造,手腕粗细,分量之重可想而知。
别人用棍,多为双手,而他则是单手。
这种分量的铁棍,他右手握住棍尾,那棍却仿若插在磐石之中,这种腕力又岂是寻常人可及?
别说铁棍,寻常人单手握住一根这么长这么粗的木棍,握住一端,还能把木棍端平不摇不晃的有几个?
疤狮这样用棍,最大限度的发挥棍的长度,也最大限度发挥棍的力度。
这样甩起来再砸落的一棍,其力何巨?
“既为府兵,为何做贼!”
澹台压境努叱一声,一槊戳向疤狮的心口。
疤狮竖起来将铁棍挡在身前,精准的拦住槊锋。
“府兵又如何?府兵也是贼窝!”
疤狮反问了一句,眼神里怒气外溢,他手腕一抖,铁棍横扫过来。
澹台压境俯身趴在战马身上,那铁棍在他背后横扫过去,带过一阵疾风。
那一棍扫过去,澹台压境立刻起身,一槊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