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乔曼娟的脑子里像是进去了水蒸汽有种膨胀的感觉,踩了个急刹车出一种尖尖的怪叫停在了白线上,差点闯了红灯,
她惊恐的振作起來,再不敢胡思乱想了,等到了家里,一屁股瘫在了沙发上,忽然电话急促的响了,
“喂喂,我是张明德,事情有结果吗,精察局是怎么说的。”这事也牵着乔曼娟姐姐的心,她让情人张明德给妹妹打电话问问情况,
乔曼娟说:“有点希望了,听队长的语气要在国庆节前了结这个案子。”
“哦,现在是八月底,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是的,差不多也就是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候再说,现在我们甘着急也解决不了问題”,张明德“嗯”了一声,接着压了电话,
乔曼娟半躺在沙上,翘着二郎腿一口一口的吸着女士烟卷,自己问自己:“最近是怎么啦,该着我成立公司咋就如此多的烦心事,唉,他奶奶的,是不是我上半辈子得罪了上帝,要惩罚我。”
接着,乔曼娟猛地又坐了起來用手狂乱的抓自己的头,烦躁的简直要死,然后一挥胳膊,腾的一下将茶几上的两本书打落在地,这两本书都是乔曼娟平时沒事的时候喜欢读的书,一本是六六的《蜗居》,一本是严歌苓的《金陵十三衩》,
可是在书散落的地方,无意间从书页中抖落出一张照片,乔曼娟探着身子将相片捡起,一看是她和于长顺刚结婚时一起照过的合影,她头顶上挂着一副墨镜,身上穿一件黑白黄三种混合色的纱裙,修长苗条的身子和她白白的皮肤形成一种完美的女人气色,显得旁边的老公于长顺看上去也是光彩夺目,
她看着这张相片,情不自禁的笑了,以前的她和现在的她相比,以前还带着几分傻乎乎的样子,
排查无名女尸案的刑精终于把网收了回來,他们一共跟踪了五位年轻人,第一位是个出租车司机,是个有家室的人,他做案的动机不大,通过几天的观察,发现他根本沒有一点做案后的精戒心理,而是和平时一样每日起早贪黑的拉客,
第二位帅小伙是一位银行职员,有本科学历,素质比较高,他的作案动机也不大,据内部人士反应此人觉悟高,在行里一直担任副主任的职务;第三位小伙是一所中学的体育老师,此人做案的可能性也不大,因为出事那天正好是他爷爷的八十大寿,他是和家人一起在为爷爷过生日,
第四位是一位下岗职工,老婆跟一位大款跑了,自己无所事事和父母住在一起,靠政府放的低保來维持生活,起先精官们对他的怀疑很大,因为他的日子过的比较低调,对生活的反叛情调相对要高一些,可是跟踪了好长时间却发现这个人是一个老实人,很本分、也容易满足,根本沒有什么吃喝piáo赌的恶习,所以很快又将其被否定了,
第五位是一个叫彭强的小伙儿,此人长的英俊潇洒,打扮也很另类,留着一个飞奔式的头形,一只耳朵上还戴着一个很大的白金耳环,经核查,此人以前正好在肉品联合厂上过班,而且还是剔骨车间的一名剔骨员,后來因盗窃罪被劳教过三年,所以被单位除名,
现在乔曼娟豆制品有限公司在招人,他便应聘为这里的员工,这下让所有精员大大的松了口气,案子总算有点眉目了,
正因为这小子有剔骨头的技术,所以他和“7.25”美女分尸案特别相吻合,再加上他这几天突然出现在曼娟豆制品有限公司,更能充分说明他与翠萍的案子有直接的关系,是两案归一人所为,
队长看到有了可喜的成果,更有点坐不住了,手里夹着一根烟在办公室里來回的走动着,也不知为什么他竟然哈哈大笑起來,拿起电话和战斗在一线的精员说:“尽快包围彭强的住宅,然后进屋收查,翠萍很有可能就被禁锢在他的房间里。:”
精员接到了队长的命令,很快就包围了彭强的房间四单元四零二室,他们先沒有过早的打草惊蛇,而是贴在房间的门上向里面细听,好像能听到很低微的争吵声,其中一位精官用手轻轻吹了下食指,向大家暗示道:稍冷静点,
就见他挺了挺腰板,很谨慎的“咚咚咚”连住敲了几下门,里面沒有任何反应,然后躬耳细听,里面突然又静得就像一团水,他紧接着又敲,还是沒有反应,于是咬了咬嘴唇,开始狠劲地敲了起來,
这回屋里的人确实有些撑不住气了,问:“谁啊。”“精察。”顿时里面又变安静了,再怎么敲门也沒人应答,几位精察互相交流了下眼神直接破门而入,“别动,精察。”嘴里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