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太太此时更加胆怯了,哆嗦了下身子眼睛都发绿了,然后迟钝了片刻说:“方书记,只要不向任何人说这件事,我宁愿让你拥有我的身体。”方士奇根本沒有防备包太太这一招,看到她丰满的白洁的**,他的脚趾硬了一下,然后又被他的冷静压了下去,
脸色即刻显示出一种严肃:“不要这样放肆好不好,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包太太一看方士奇不吃软,立刻來了情绪,开始玩狠的了:“方书记,我告诉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许诺对这件事保密,我会告你强奸我。”方士奇气的鼻子都冒火,“你怎么这样无赖,随便糟蹋人,谁强奸你了。”
“就是你强奸我了。”包太太特别的嘴硬,而且上去就抱住方士奇,用她的丰乳摩擦他的身体,方士奇只是招架不敢动手打人,知道如果和一个女人动手再有理也说不清,此时,他显得极为被动,让包太太摸了这里摸那里,
唐军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一把将包太太拽到一边,最后包太太又过來缠绵唐军,方士奇一看遇到了鸟人这才妥协,说我发誓不会管你的事,也不会向你家包志文告密的,请你快放规矩点,包太太这才起身,说你终于软了,我看方书记是吃硬不吃软,
这时,方士奇狼狈的整理了一下衣衫,无意识看见包志文家鱼缸里的鱼群公母之间互相追逐着交配,心想其实人也是动物,跟鱼沒什么区别,谁跟谁遇在一起闹点风流事也属于正常,包志文不在家,让他老婆闲着,她闲不住,那有什么办法,
一瞬间,方士奇的态度发生了极大转换,为解脱这种怪现象他竟然把人和动物放在一起比喻,然后他笑了道:“我本是带着包志文的嘱托來看望你的,沒想到遇到这样的事,有些事不知道最好,知道了反而心里不舒服,好了,只要你生活上沒有困难我也就放心了。”
方士奇的话音一落,包太太哇的一声哭了,而且哭得非常伤心,整屋子都被卷入一种悲伤之中,方士奇最害怕娘们儿哭闹,就跟撕他的心一样疼痛,“不要哭了,你老公虽然进去了但我们大家也会想着他,有机会一定给他办个假释,让他早回家。”
包太太擦抹了一把眼泪,问:“你什么时候去看我家老公了。”
“上个星期,他一切都挺好的,请放心,尤其临走时,他跟我说了那么多心里话,不过最惦记的还是你和孩子。”
“我已经快两个月沒有见到他了,不知他瘦了胖了。”包太太一副哀怜的神态,不由自主的摔着头,
“不胖不瘦和以前一样,我觉得他挺乐观的,还跟我开玩笑呢。”方士奇挺会安慰包太太,不过她沒有说话,方士奇和唐军又做了几分钟,站起來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早点休息,
就在方士奇他们一转身的瞬间,包太太刷的一下将方士奇拉到另一个房间里,悄声说方书记,你能不能再呆一小会儿,我一个人特别的寂寞,以前我就知道你人很好,晚上睡觉都能梦见你,但由于包志文与你的关系我知道这件事行不通,现在老公不在,你就吻我一口好吗,否则,我这一个晚上都不能入眠,
方士奇吓的往后缩了下身子,目瞪口呆的样子摇晃脑袋,“不能不能,绝对不能,千万不要胡來,朋友之妻不可欺这是做人的原则,你不要耍手段攻破我的底线,那样我会无法做人的。”
方士奇看着这位女人,觉得她的身体婀娜多姿的曲线里包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虽然也有丰满的乳fang和修长的大腿,不过那是好色之徒猎艳的东西,对他丝毫沒有兴趣,更别说有**的激情,
“有什么不能,难道我比你家太太长得丑吗,还是不如你的小情人美女助理。”包太太对方士奇的底细原來很清楚,居然把他的情人都说出來了,方士奇脑袋嗡的一下,羞涩的说不出话,
这时,包太太身子靠在门上不让他走,方士奇心里乱极了,暗语道:“早知道这样我來这里干吗,简直是一个女色狼,现在她要强奸我,怎么办。”
包太太和方士奇僵持了很长时间,最后看方士奇实在很为难,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可以走了,我是在考验你的意志与品德,你果然对朋友忠心耿耿,所以我老公有你这样的朋友也是他的福分,我看他将來走出监狱的希望还是有的。”
方士奇一脸无奈,心说这女人惊心动魄的,怎么又成了考验我的意志,看來她也是个很有方法的人,脑子转的快,
出了包志文家,李天居长出一口气,对唐军说了句“虎口脱险”,然后摇摇晃晃的上了车,此时,他的心嗵嗵跳个不止,靠在椅子上歇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來,唐军倒沒有什么太大的心理反应,只说了句:“包志文的媳妇怎么这么乱啊,莫非包志文在的时候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