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顾言之确实没有穿丝袜,对此,她是如此解释的。
因为陈良强烈要求,她不得不打电话让跑腿小哥大半夜送了条丝袜过来,好满足陈良的某种癖好。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陈良听了当场沉默了好久,几乎有点抑郁了。
或许爱好这一口的男同胞不少,但他并没有这方面的特殊偏爱,更不至于如此大费周章,大晚上还让跑腿去买。
只不过对于昨晚他是毫无印象,所以无论顾言之怎么说,他都没有办法去质疑反驳。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和陈良腻歪了一个下午,还是老哥聂乐给她打电话,顾言之才不情不愿的离开了酒店。
进家门的时候,她脚步轻快,嘴里还哼着歌,即使昨晚貌似被折腾得很惨,但她心情好像非常不错。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一晚上没回来?”
听到声音,顾言之扭头瞧去,神色一变,立即乖乖巧巧的喊声“妈。”
聂乐也跟在旁边,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虽然儿女都已经长大成人,但顾玲依然看不出任何老态。从能够生出顾言之这双儿女,就可以知道她容貌多么出类拔萃,比起以前港岛的那些女明星都毫不逊色。
而且与传统的家庭妇女不同,她本人更在银监系统里担当要职,一句话可能就会影响到国内经济走势,在家里的权威,甚至要高过聂荣,至少在顾言之这里是如此。
女人要学会优雅的老去,这句话在她身上做到了完美的诠释。
“一个女孩子,居然几天不着家,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妈,你不是出差去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顾言之陪笑着走了过去,哪里还看得到半点娇纵跋扈。
“别打岔,说,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和谁在一起?”
顾玲注视着女儿,威仪十足,一双细细的眉毛就像柳叶刀,制造出很强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