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眷后院的女人不少,能生孩子的却只有赵夫人一个。一胎的赵妺儿和二胎的赵媚儿姐弟中间相差不到两年;三胎的赵知书却和四胎的赵悦书差了能有快十年。
虽说两胎之间相隔二十年的也不是没有的,但怎么说都看起来有些奇怪。
至于哪奇怪,能说出来的又好像都是那些已经知道的。这赵知书赵寄姝是实在没见过,因而连猜都无从猜起。
但直觉嘛,还是有些的。。。。。。
逻辑先盘到这,再说说这几天收集到的信息。
第一天晚上赵寄姝还算老实,只是故意吃得少了些。第二天早上又要了大鱼大肉。
那婆子看着凶,却意外好说话,转身出去了,过了好一会回来了,一边把饭菜拿出来,一边嘟囔道:
“姑娘是有口福啊,今天若是没席面,只怕还没得吃这些呢!”
赵寄姝没接茬,心下却了然,知道是今天有了席面。
待往下一层一层拿出来,竟还有一道鱼籽汤,赵寄姝心下了然,看来这婚事是定了,因而好性儿地拿起那鱼籽汤,喝了两口。
那婆子心里却有些纳罕,这鱼籽汤,没什么味道,除了腥,便是黏腻,那都是定亲宴上走个形式的菜品,大家都是意思一下,这赵姑娘怎么还好这一口?
因而回想到,这东西她本是不想折腾过来的,是大姑娘的的丫鬟柳儿专门到膳房走了一趟,硬赏下来的,现在想来,只怕也有通风报信的意思。
如今拿了那鱼籽汤,只怕也有通上信儿了的意思。
赵寄姝却不知道这些,只是喝了几口汤羹,轻轻放下。直到看见那婆子的神色有一丝不对,才有了猜测。
因而说道:“怎么鱼就这么一个?”
那婆子明显是不信的:“不知道姑娘爱吃鱼,这一个是大姑娘硬塞的,老婆字老了不中用,也没往这边想。”
这话却是可信可不信。赵寄姝自己能感受到赵妺儿的疏远,眼尖的下人自然也能。可时间太短,又确实传不了太远的。只看眼前这婆子是什么人了。
“怎敢劳烦嬷嬷为我挂记。”赵寄姝客套道,“嬷嬷看着可不老,做事周全得很,什么都给我备着了。”
赵寄姝说着,看向桌上的菜品:“嬷嬷应该也是经年的老人了。”
本来是一番套话,可那婆子还是给挡了回去:“姑娘抬举了,不过是多做了几年活,也只是奴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