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进了他的怀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她每次笑的开怀都是这样的声音,听得他心里痒痒。
“家主,你听过月狐树的故事吗?”他有些闪躲她的笑意,故意想着岔开话题,话说的有些磕磕巴巴,好在她知晓他的窘意,顺着他转移了话题。
“听说这树挺死心眼的!”她打了个哈欠,说的有些没心没肺。
“嗯?”他低头看着她,想了一下继续说;“你与碎乐说的不太一样。”似乎心里有一丝波动。
“天下之树灵种万千,天生血脉觉醒的树种只有月族诸灵最为尊贵,月狐就是其中之一,这样的天赋异禀羡煞了多少旁人,就算是我族类中天赋异禀之人都望尘莫及,她属于化境眷顾之灵,且月狐这种树灵本是全天下最自由的树种,除非她自己想停下脚步,否则没人能奈何她,她有一种特殊技能,免疫一切控制,可却为了追逐一种鸟奔波到了东域,竟在这里扎了根。我觉得……”她顿了一下。
“觉得什么?”他有些期待。
“我一直觉得肯定是斩裂空欠了月狐不少钱,要不然不能这么执着!要不然也不会有什么理由如此这般!你说是也不是?!”她眼神笃定,光芒异常,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你还真是——!”他居然找不到任何词汇来描述她的想法,想着她以前这近乎五百年的日子里想的果然与众不同,怪不得她的脉觉修为如此精进,如此高深。
“嗯?”她察觉到他气息有些变化,特意看了他一眼。
“难道就不会是因为月狐喜欢上了斩裂空吗?”他似鼓足了勇气那般,有些与她争辩的意思。
他很少这样。
“肯定不是!”她又强调了一下。
他有些泄气,觉得她有时候的木讷与她有时的深情真是天壤之别。
“双生血脉的人都如你这样吗?”他出其不意的说了一句,暗指了她的双重性格。
“什么?”她疑惑的看着他,没有太明白他的意思。
“没什么,算了。”他无奈的又叹了口气,可是也没有胆量跟她争辩,因为怎么辩最后也说不过她,她一向有理由的很,这事从他们认识至今他见识了好多次。
“嗯?”她突然从他怀里坐起,看着他,紧紧盯着。直到给他盯得不好意思,开始眼神闪躲。
“你——什么意思?!”她眯着眼睛看他。
“真,真没什么?我们现在去柳家主宅吗?”他磕磕巴巴的试图转移话题。
“不去!”她迅速起身,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