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也不全是吧。只是没想过你竟然会经历了这么多。”他想辩解些什么,可是还是回忆起了她的过往,心下有些唏嘘不已,而她看他有些无措的样子,以为是担心自己今天的举动。
“不打紧的,我又不会打你。”她安慰他说道。
“嗯,我知道,我看你没吃,我就一口都没吃。以后也不会吃!”他回道。
“无妨,这些都无妨的。”月耀歪嘴笑了一下。
这句话让棠下的心突然有了些说不清的羁绊。
他突然又觉得有些地方不对,抬眼盯着她。
“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她看他的神色有异。
“你给我看的古书上面记载:觉者,要修习到第四重境界‘塑命’后才可有炼化真身的能力,确切的说是要到‘观骨’脉重,以脉注骨才可以成真骨化真身,为何你……”难道他记错了吗?
“想不到你还会留意这个?”她笑了,她心里知道他留意这些是因为这虽与他的世界不同,却与她的世界相关。
“我天生就有真身,厉害不?”她笑的神采飞扬。
“什么?”他的嘴张了张。
“你没听错,就是真身天生,而且你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她歪着头盯着有些愣神的他。
“厉害,我的家主最厉害!”他笑着看着她,心底藏着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秘密,仿佛因为这个绝密,他们的关系便一生羁绊,从此大不相同。
“觉者修习的常理在我身上都有不同,可能就是因为我天生真身的缘故,我也不知为何我会如此。我的修习要比旁人困难一些,但是方法也多样了一些,所以虽然我才不到五百岁,可是并不妨碍我的实力强横,你看碎乐那个样子,他差不多比我大一千岁,哈哈哈哈……”她笑的有些张狂,完全没理会他有些吃惊的样子,他想到了那个青衣少年。
“是不是血脉觉醒后想幻化成什么样子就能幻化成什么样子啊?”他有些感慨。
“也不完全是,这是一种修习,不是一种变幻的能力,碎乐的样子就是他本来的样子,是他脉觉那年的样子,他只是把幻象留在了他青衣少年的样子,这个样子就是他的真身,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情况,想把最好的时光给留住,或者停留或者回到自己认为最好时候的样子,幻化不是像故事话本里说的随便变个模样,随时随地那种。一般情况下幻化的次数是有限的,一般都是脉觉有大突破的时候才可以重新选择,但是很少有人在大突破的时候想到去换脸或者换性别这种小事,因为脉觉以后是男是女都没关系的,不妨事的。”
“那你呢?”他有些担忧。
“我?”她看着担忧的他。
“嗯,你下次冲脉的时候会换吗?”
“不会,我从来没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