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林夕听闻刘恋的职业后顿时投来羡慕的眼神,顿时抱着小脸郁闷到,“不像我,除了吃什么都不会。”
对比周围人的技能,林夕自叹除了出生自带的家庭属性外,还真就没有什么过人之处,简直平凡又普通。而唯一一次探险虽然多灾多难,但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不会啊,你还有年轻这个资本!”刘恋自信的打了一个响指,“我也是差不多像你这么大才接受相对专业的学习,在这之前那就是一野路子,全靠自己摸索消化。所以还是读书好啊,有人教有人带,比自己瞎猫逮耗子强多了。”
“是这理没错。”林夕赞同的点了一下头,可却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啊,抱歉,如果没什么事我打算先去午睡一下,起太早,现在是真困了。”
林夕其实本来就该去睡午觉了,然而却因为琴的问题和刘恋磨叽了好久。唉,这小身板一点也经不起折腾,一点都不像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
刘恋小手一挥,在目送林夕踱步而去之后又开始转头研究起了那份完整的乐谱。脸上的笑容也顿时收敛了许多,开始带着一丝的认真劲。倘不说这个住在吴山居里的单纯姑娘是什么来路,可就凭她能知道这个谱子就证明她其实也不简单。难道吴山居真如胖子所言,随便一个扫地僧都有可能比外面的普通人要厉害?
也许吧?
刘恋把玩了两下笔,她也不知道在这里耗了多长时间,直到有人放了一瓶冰的肥宅快乐水在跟前后她才缓慢的抬起头。
一看,居然是吴邪。
“啊,是吴老板啊。”一见是吴邪刘恋只是打了个招呼便接着低头去看谱子,当然吴邪也没那么多拘束,自己也拧了瓶肥宅快乐水坐下来慢悠悠的喝。
“既然都是老熟人,那么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吴邪放下瓶子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有笔买卖我觉得你应该会很有兴趣。”
一听到钱刘恋瞬间停下笔抬头,满眼写着“我爱钱”的兴奋样:“什么活儿?”
废话,有大宝贝儿可以捞不要白不要,然后还可以卖个好价钱这样至少好久都不愁吃喝。
吴邪没说话,只是从兜里掏出一张画得歪七扭八的线稿按在石桌上推了过去。刘恋刚开始还是满脸兴奋,可越看表情越僵。那是一张地图,和自己无意识刻在盒子底部的图呈阴阳对立状,唯一相同的地方是图中有一个半圆是空的。
对,没人能走到最中间那个怪圈里去,若是有,又怎么可能画不出中间那块缺失的地图。
“您不是有刘丧么?按道理来说用不到我的。”刘恋的手虽然点着地图,但是却迟迟没把地图推回去,然而丧字的发音从第一声变成第四声时,那说明她是认真起来了,“这买卖我做不来,毕竟——”刘恋点了点耳后根,“已经废得差不多了,会成为你们的累赘的。”
吴邪倒是没有急着答话,反而从兜里掏出了一副入耳式助听器贴放到桌面推了过去:“最起码把自己治好,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毕竟你也不希望一辈子都戴着这玩意儿吧?”
“那我宁愿治不好一辈子这样也不错,您要是有去过,保准您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那样的声音。”对于这种必需品刘恋倒是很不客气的直接拿起来就戴上,世界仿佛一下子从安静转变到热闹,“再说了又不是完全听不到,只是不及正常人的水平而已。”
“啊,那也是。你说得没错我带丧背儿下去就够了,可那鬼地方又不是什么安宁之地,不过万一丧背儿丢了,我得靠你把他找回来啊。”吴邪一副惋惜的感叹脸,“不然没了丧背儿,我们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往腹地闯啊。”
刘恋原本还挺严肃的一张脸因为吴邪的话而抽搐了两下,随后侧头一副打磨后槽牙的样子磨叽了一会儿转回头看向吴邪骂骂咧咧到:“哎哎哎,得了得了,不就是要我带路何必拿我的弱点来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