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萦朝校医婆婆感谢道:“好的,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就去给她买。”

    校医走后,苏棠示意卫萦,“萦萦,你能去门口把风吗?”

    卫萦挑了挑眉,将耳边一缕碎发勾至耳后,笑容如沐春风,“行,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卫侯那边有我。”

    卫侯是卫家大老爷,也是卫怜的父亲,年轻时乱搞,现在也是花边新闻无数,在卫家没有实权,爹走歪门邪路,女儿是个花瓶,除了联姻没有任何价值,胆敢威胁到阿棠,就算爷爷反对,她也会把这些碍事的人解决掉。

    卫萦轻轻带上门锁,将医务室的空间留给两人。

    苏棠看向左边浅蓝色的床帘,她伸出手,一点一点的拉开这片浅蓝,刺激着某人的神经,睡着的少女终于显露在她眼前。

    苏棠嘴角上勾,“呐,我说你不会还要装睡吧,刚刚我都听到了哦,被子滑动的声音。”

    她光着脚跳下床,来到她的床边,手隔着被子划过她的身体,从床脚走到床头,苏棠放在她脖子上的手缓缓下压,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你说,如果我现在把你掐死怎么样?我不怕坐牢哦。”

    怎么样?一点也不怎么样!要死你自己去死好了!你这个疯子!

    卫怜的灵魂疯狂呐喊,她恐惧一个人面对苏棠。

    过了半晌,苏棠收回手,无聊道:“什么嘛,原来真的睡着了,校医不是说你醒了吗?真丑啊,跟头死猪一样。”苏棠抵着她的鼻子做了个猪鼻子,“可不就是头猪吗,啊不对,猪都比你可爱。”

    随着脚步声离去,卫怜松了口气,同时也愤怒无比,居然说她是猪,把她和猪比,还给她做猪鼻子?!!卫怜要气炸了,但还是气都不敢出一声。

    就在她在脑海里把苏棠的祖宗十八代放在油锅里烹炸煎煮的时候,一阵阴风刮在她脸上,身上蓦地多了一人的重量。

    苏棠坐在卫怜身上,笑得像个疯子一样,“蠢货,你不会以为我真的相信你了吧,你这个演技骗骗那些呆头鹅还可以,在我们面前,你骗得过谁呢。”

    卫怜也懒得装了,睁开充血狰狞得可怕的双目,破口大骂,“苏棠,你给我滚!你疯了你这个贱人!我会告诉顾朔的!不,我会告诉所有人!让他们都知道你的真面目!你想让我死对不对?安橙花、安橙花就是这样被你逼死的对不对!”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你这个杀人凶手!!!”

    空气寂静得可怕。

    静得卫怜能听到自己头发摩擦枕头的声音,她不断往后缩着头,直到头下枕芯的棉絮被压成了饼,苏棠突然沉默的表情让她头皮发麻,随即冰凉的手掌禁锢着她的脖颈和双手,她就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了,只能痛苦地吸取空气,泪水浸湿了枕头。

    苏棠注视着她,用可惜的语气温柔地说:“你的聪明好像全都花在如何勾引男人身上了,其余的蠢得不可救药呢,她死后关于我的那些谣言是你散布的吧,我很早就知道了哦,只是不在意罢了,你们想怎么说都可以……”

    “只是安橙花这么美好的三个字,我一点都不想从你们这些丑陋的家伙嘴里听到呢,我会很生气哦,嗯今天我听见了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