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灰包蛋是个怎么吃法？”
赵书妍从桌子上拿了一枚变蛋，是鸡蛋做的，剥了起来。
“掌柜，你瞧，你要先把外面的泥土去掉，用水洗或者掰掉都可以，再这样在地上把表壳敲碎，剥开就是了。”
张掌柜奇了怪了，这鸡蛋怎么里面不是稀稀的，而是这样一块亮晶晶的结晶体。
赵书妍把手里剥好的变蛋递给了张掌柜，
“掌柜，你尝尝。”
张掌柜轻轻咬了一口，眉头从一开始的紧皱，到慢慢舒缓。
“嗯，确实不错。”
“张掌柜，您刚才吃的那枚是鸡蛋做的，这里还有鸭蛋做的，吃起来口味不同，我更偏向于鸭蛋做的，我再给你剥一枚尝尝。”
赵书妍又不厌其烦的给他剥了一枚鸭蛋做的，当张掌柜看到鸭蛋做的变蛋里面的颜色时，“咦”了一声。
赵书妍解释道，
“这鸭蛋的里面是呈绿色的呢，你看它表皮附上了一些漂亮的雪花，所以这鸭蛋做的变蛋我又叫它松花蛋，是不是很贴切？这个比鸡蛋做的好吃呢，你尝尝。”
张掌柜吃过后，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舒颜姑娘，你这变蛋有多少，我全部要了。”
“张掌柜，你别急，我今天来跟你来商谈生意，不仅仅是来推销变蛋的，这变蛋呢有多种吃法，不仅仅是开壳就吃，还可以用来凉拌，做汤，做粥，拌豆腐...”
张掌柜是有阅历的商人，见赵书妍话里有话，抓住重点问道，
“原来还有这么多门道啊，那依舒颜姑娘的意思是？”
“张掌柜，要说变蛋的销量呢，我根本不愁，我现下手中还有一些其他的吃食在筹备中，我敢保证，一旦上市，绝对火爆。”
张掌柜一听有点觉得这似乎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之内的事了。
“舒颜姑娘，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