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会结束了,我们各自分别,离开时,我轻笑着递出那杯卡布奇诺的钱,或许高中和大学的差距,我早已提不起当初的心情。
我知道,他会懂我的暗示,我优雅的转身离去,临走前,我再次瞥了一眼身後的林常贤,他呆滞的松开手,y币滚到了地上,发出了声响,我没有心软,走了出去。
像憋着一口气般,回到了家,我倒在床上,捶打着枕头,意难平,不是两年就能掩盖过去的。
h昏时,门铃响起,我放下可怜的枕头,走到猫眼那,发现是,我母亲,陈静。
我打开了铁门,拉开了锁,平静的打了一声招呼,陈静也没说什麽话,只是拿碗装了她做的香菇汤,汤还带着温度,温温的,喝着刚刚好。
「许仪晴,过来。」才刚喝完汤,便传来她的召唤,果不其然,她拿着我的调理包,喷着口水教导我,调理包不健康。
她递给我一个巨大的编织袋,吩咐我去买了今晚她要煮的菜,很明显,她很不满自己的nV儿吃这种食物。
拿着编织袋,我悠哉的走在路上,可能是惊喜吧,我的心情好多了,轻快的踩踏着步伐,小巷子里没什麽人,只有几只鸽子,我如同跳舞一般,往前迈步,鸽子四散。
如此场景,我笑了,很开朗的笑了,路过的阿伯,都带着一丝疑惑看着我,此时,我特别像个疯子。
脚踏车的铃铛从身後传来,我满脸笑意的往後看,却看见了他,林常贤。
我很平常的转了回去,吹着口哨继续往前走,突然很天真的默念着,不要看到我,不要看到我。
很明显,这是没有用的,他刹车在我面前,下车,给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假装不认识,开始绕路走。
他伸手想抓住我的衣领,却抓到我的头发,我发出一个高八度的尖叫,这样一抓,我的发量可能又要减半了。
他急忙松手,却忘记,我会往後仰,所以当我损失几名头发时,我开始往柏油路上倒,速度之快,我已经放弃了,而林常贤却补救了一下,拿手揽住了我。
他的手是真的厉害,撑住我的重量,还毫无事情,我呆滞的看着林常贤,似乎是有些还未反应过来。
他俯身贴过来时,我彻底清醒,三两步蹦了起来,挣扎着和他分开。
他也没有和我纠结,只是踏上脚踏车,拍了拍後面的座位,我笑着拒绝了,摇了摇手上的购物袋,摊手道:「不顺路。」
「哪儿不顺了,我就是要去那啊。」摇一摇手上的购物袋,许久後我才想起,林常贤,不吃调理包,每个礼拜,必定回去购物,买生活用品。
我望着苍天,我妈这是故意的吗?看着他後座的软垫,我答应了,坐上了车,软垫前後,很贴心的附了两个把手,可能是几年前的摔车意外,仍记忆犹新。
风吹拂在耳边,他载着我,速度不快,却也不慢,他低声问道:「你不喜欢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