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活着,啥都不是事。”
纪墨看向吴亮,吴亮抽噎着道,“祁喜是我们好朋友!”
纪墨道,“既然是做好人好事,就对你们既往不咎,下次遇到这种事情,就一定和大人说。”
“舅舅,我想祁喜回学校。”何然道。
“行,就让她回学校,你们一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纪墨对吴友德道,“麻烦你带着俩孩子去看看吧,五十块钱,五十斤米,一定要说清楚,这是借的。
毕竟我也不富裕,刚温饱,离着小康水平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他一样不占!
好不容易有块怀表,还是从死人身上顺过来的!
吴友德应了好,抱着哭哭啼啼的吴亮回了家。
何然看看舅舅,迈着小腿跟上了吴友德。
纪墨一个人拿着竹竿,冲着河两岸到处散落的鸭子喊了好几嗓子。
河对岸的小毛驴看见鸭子上岸,也跟着站起身,抖落下耳朵上的芨芨草,慢慢腾腾的往前面的桥上走。
纪墨没搭理它,自顾自赶鸭子往家走。
这头懒驴现在根本关不住,想着法子从棚子里钻出来,每天自己在河两岸的田地里、林子里吃草喝水。
开始的时候纪墨还担心会不会被人给顺走,现在反而担心的是会不会把人给踢伤。
幸好一直没有出过什么乱子。
而且,很明显他对田地里的青苗也没有兴趣。
纪墨把鸭子关好以后,给驴槽加了点料,然后泡上一杯茶像往常一样坐在门口看夕阳西下。
细风轻起,多少凉的有些逼人,纪墨又把身上披着的外套扣紧。
靠在椅背上,正准备眯一会眼睛,听见了喊叫声,远看是一个小黑点,没多大会看的就是一张丑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