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墨出了屋。
院子里,客厅里,都是保安队的人,或在洗脸,或在吃馒头,各个都非常安静,没有说话的。
纪墨伸个懒腰,然后道,“他老婆没事吧?”
“他老婆真好看,不知道怎么长的,比莲藕还白,身子细长细长,还有那脸”麻三说到一半,见纪墨愠怒,才赶忙道,“这么漂亮的女人,土匪又不是傻子,要是我,我也肯定他娘的”
纪墨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麻三终究没胆量说完。
纪墨叹口气道,“那俩孩子呢?”
麻三看向走过来的保庆和齐备。
保庆笑笑,满不在乎的道,“绑着呢,镇长,别看一个只是五岁,一个七岁,崽子机灵着呢,就没放。
小犊子乱喊乱叫,一会说要喝水,一会说要上厕所的,把我气得够呛。
我烦躁的很,差点就抽他了。”
纪墨道,“保庆”
有点自责,昨晚太困,又受到惊吓,非常紧张,把朱家俩孩子给忘记了。
但是后半夜想起来的时候,他还特意借着上厕所的时候跟保庆说了一声,让把俩孩子单独隔离起来,起码不能再绑着。
小胳膊小腿,很容易造成永久性的不可逆的损伤。
何况,把孩子单独关起来,也不会影响大局。
“镇长”保庆从来没见过纪墨用这种神色与他说话,“下次一定听你的。”
他以为纪墨是在恼怒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十六岁,个子是长了不少,但是还是小孩子嘛,哄一哄就好了!
“你们真的好样的”纪墨摇摇头,眼睛缓缓地掠过保庆、麻三、吴友德等在场的每一个人,低声道,“我希望你们记住了,不管我为了达成什么目的,我都不会利用孩子,不会苛待孩子。
这是原则和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