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安俊捡过拔浪鼓,边摇边轻笑一声:“我猜是崇县的来信。”
杨澜儿挑挑眉梢,把来信快速浏览一遍,把信扔在一旁,抱起四宝唆了一口,然后让箬抱去奶娘那屋喂乳,立春上前接过三宝跟着箬一起出了门。
“谁写的信?”屋里只剩下夫妻俩,谭安俊舒适地往后一靠,舒展一下四肢,刚盘脚坐在炕上,腿都麻了。
慵懒地对妻子浅笑,接过信笺,瞄了一遍,揶揄笑道:“恭喜娘子。”
杨澜儿也往炕上一倒,舒展四肢,笑叹一声:“以前,我总以为京畿重地离我挺远的,没想到却触手可及呀!”
“是啊,触手可及。”谭安俊的声音幽远缥缈,似自言自语,又似感叹。
“几个月的分红又泡汤了,还好我没等着这笔钱吃饭,若不然一大家子就等着饿肚子吧。”杨澜儿嘟了嘟嘴。
谭安俊侧过身,看着妻子鼓起的腮帮子,伸手捏了捏,还尤觉不够,附身过去,捧着她的脸,在樱唇轻咬一口,“今日的投入,只为他日拿到更丰厚的回报。”
看着妻子充血的嘴唇,颇为满意地轻笑道:“为夫可不是摆设,怎会饿着娘子和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