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
“每次到重点记忆阐述的时候,你都会不自觉地将重点模糊掉,但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仇恨和恐惧。”
穿着白大褂的女人从座位上站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闫妍的面前,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身躯前倾,与人的眼睛对视着。
“但能够跟廖蕴搅和在一起的人,怎么可能是好人呢?当我谈论起你妈妈出车祸躺在床上,只能够靠冰冷的仪器度过下半身的时候,你的眼神回避了我,双手不自觉地紧握着,嘴唇轻动但我听不见你的声音。”
“我试探性地问你,如果医生问你是继续治疗还是放弃治疗的时候,你的语气停顿了,但你的神情却没有。你很开心。”
“你有病。”闫妍僵直着双腿,抬手按压上自己紧绷着的小腿肌肉,只觉得自己是疯了。
她要不是疯了,才不会听一个疯子的话,过来看心理医生。
明明家里面做饭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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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里面,就算廖歌云出面跟人谈过,对方也是一副‘随你,反正老娘不干’的模样。
跟廖歌云说话的吊儿郎当的样子,气得廖歌云差点冲来,拿着她在二手货场挑的瓷器往人头上狠狠砸去。
“那个瓶子,不贵,但我喜欢。”闫妍捧着保温杯,不带任何感情地说着。
廖歌云身子一僵,最后还是放下来手的瓶子。
自从那件事情过后,闫妍跟廖家走的不远不近,因为廖蕴,廖歌云对她就像是对小辈一样,时不时地关心和帮忙,也因为那件事,闫妍跟廖歌云亲密不到哪里去。
廖歌云生怕自己对人的好,会给对方带来压力,保持着距离却没有远离。
“你最好别在我眼皮底下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否则我一定把你腿打断。”廖歌云气冲冲地来,气冲冲地走,扔下一句狠话就走了。
不停跟廖歌云顶嘴的廖蕴在人走后,露出笑容,潇洒翻身蹭到人的面前,原先长卷的黑发在监狱里被剪到肩膀处,凌厉又洒脱。
与记忆里的嚣张的alha并无多大区别。
闫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七点四十了,五点多从诊所出来,按照龟速从市区往郊区赶,能够这个点回来已经不错了。
“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