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打更人才刚敲着更渐渐远去,便又有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小路尽头。
夜色还未尽褪,吹了一夜凉风,不着寸缕的,我脑子有些昏沉,远远的瞥了一眼以为是哪个办置物资的宫娥要外出采买,也不曾在意。
直到,有人取出了我后穴中滞留一夜的老姜。
突如其来的剥离感与穴口的空虚让我在凉风中猛一激灵,醒了。
只见昨日藏在屏风后的宫娥正解着束缚我手脚的绑带,我侧过头看着她,她就这样与我近乎脸对脸的贴着,垂着眼,神色漠然。
我有些疑惑,我们认识吗?回想昨日那情形,好似那思过的机会也是她为我求来的……
我正思量着该如何开口询问时,她解开了我身上最后一条绑带,站了起来。
我稍稍的动了动麻木的手脚,试图让它们以最快的速度解除僵硬活动起来,可惜没什么效果。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她有些冰冷的声音蘸着初晨的寒意传到我耳边。
「为什么不认罪?」
啊这,我说我叛逆,你信吗?
「为什么要认?」我反问道。
「你帮她们遮掩,她们可不见得领情。」
嘶,什么东西,有点东西啊。
我犹豫了一会儿,问道: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在我问完这句话后,这姑娘呼吸停滞了一秒。
「起来,衣服穿好,跟我走。」
她回避了我的问题,看来,这中间也有故事啊。
我没有再回话,只是努力撑着自己渐渐恢复知觉的手,慢慢从刑凳上挪了下来,然后捡起被剥落的衣衫跑到角落里,借着最后一点夜色的掩护,匆忙的理好了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