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大事,就得大投入,大手笔,明明家中有数匹马。帮手也有好几个,王巨却感到钱不够用,人不够用。
来到荔原堡。与姚兕又来到河边,王巨说道:“姚巡检,就要开始了,你这边有没有准备好?”
“王知县,你看。”
王巨将纸头接过来草草看了看,说道:“做得不错。”
“王知县。我们这样刻意针对了刘指使,孙公会不会怀疑?”
姚兕没有王巨消息灵通。但毕竟孙沔在庆州担任过好几任知州,听到过孙沔一些事迹。而且是好的一面。
实际孙沔早年为政还可以的,不过平叛侬智高后,自持有功,狄青都上位了,他没有上位,可能心中怏怏不乐,从此自甘堕落。或者说与许多官员一样,年青时一腔热血,但进入官场后发现不是如此,热血没了,棱角也磨平了,又渐渐上了岁数,于是越老越贪了。
因此姚兕多少有些畏惧的。
“姚巡检,勿用怕,这是盐,非是私货,相信孙公很不喜欢,他再度来到庆州,同样需要有机会来立威。”王巨说道。
就是猜出来又如何?
孙沔将胡谦抓走,胡谦却是自己提拨上来的,难道自己会高兴吗?不敢将孙沔如何,拿一个小小的保捷军指使出口气不行吗?
心眼小就心眼小,心眼小,人才不敢得罪。
他才不想做那个人善被人欺的善人。
王巨又说道:“姚巡检,我有一个同年,就是庆州的推官章质夫。”
“我也听说过,似乎比你名次都高唉。”姚兕开了一个玩笑说。
“是啊,省试比我高了两个名次,殿试又比我高了两个名次,唉,无奈啊。”
“你们都很了不起了,两试都是在榜的顶上。”
“姚巡检,你别夸了,我在京城与一个很贵的人说过一些话,曾经评价过仁宗之失,失在养士,文人的权利太重。”
“王知县,你可不能对我说啊。”姚兕吓着了。
“怕什么,难道你会泄露,我对你掏心窝了,难道你不能对我掏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