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清回一时半会还没缓应过来，“你……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单云澈顿了顿，尽量做到咬字清晰地重复道：“你这次月考进班级前四十，我主动跟老师调位置。”
月考。
班级前四十。
也就是要他进步十七名。
算起来大概是进步年级三百名。
从今天开始，满打满算也就只剩十天左右的时间。
九门课，九本书，至今每本都比脸干净。
这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得痛快。
“有没有别的选择？”
“有啊，”单云澈的语气里略带玩味，“和我一直在一起。”
“……”
“你挑一个吧。”
贺清回想了想还是半信半疑，“你认真的？不会还是在玩儿我吧？”
“说到，做到。”
贺清回开始咬指甲，陷入了无限的沉思。
那小脸蛋气鼓鼓的。
单云澈真是越看他越想欺负。
经历了一番艰难的思想斗争之后，他把这种欲望压了下去。“再给三秒，再不说话我就默认你选后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