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瀚被这神奇的一幕惊呆了。
“别发呆,快走!”容淑蓝大喝一声,丝毫不敢大意,一手拿着藤条,一手握着珠子,从水中腾身而起,双脚踩着河水,奋力朝对岸冲去。
沈瀚倏然惊醒,跃出水面,紧紧跟着容淑蓝,疾步朝对岸冲去。
河底消失了片刻的兽吼声再度响起。
到嘴的鸭子飞了,那巨兽似乎狂躁起来。
伴随着声声怒吼,河面像发生了海啸一般,狂风卷起一道道高百米的大浪,咆哮着朝两人狠狠冲过来。
容淑蓝惊骇地瞪大了眼睛,如果被这波大浪击中,那他们一准被漩涡重新拉进水里!
“砰”地一声巨响在耳边响起,容淑蓝和沈瀚的身子一阵剧震,胸腹中气血翻涌。但那巨浪贴着两人飞溅着散开,并没有冲到他们身上。
只是,容淑蓝手中那枚水蓝色的珠子,上面那层透明的蓝色光芒暗淡了不少。
容淑蓝被那巨浪所撞击,真气一滞,身体陡然下坠,向河里跌了下去。
沈瀚长臂一伸,把容淑蓝捞起来,夹在腋下,一口气就冲上了岸边。
惊魂甫定的两人,双脚踏上实地后,还未松一口气,一阵刺骨的寒意袭来,未着寸缕还沾满水珠的身体,瞬间结了一层冰晶。
“阿,阿蓝,衣,裳,还,还有,没,没有?”沈瀚一边运功融化身上的冰晶一边艰难地说道,这什么温度?冷得舌头都僵硬了。
京城和北疆的冬天都很冷,尤其是北疆,冷的时候也是哈气成冰。
但是与这里一比,沈瀚就感觉他曾经抱怨过的北疆能冻死人的冬天,突然就变成了暖春。
容淑蓝的舌头已经僵直在口腔中,哪里还能回答他的问题?
她的真气不如沈瀚浑厚,上了岸,瞬间被冻成了冰雕。而丹田里仅存的真气,被她用来护住了小豆芽。
沈瀚久久等不到容淑蓝回话,转身一看,顿时吓得魂飞天外!
一个貌美如花的妙龄女子,赤、裸的身体晶莹如雪,被一层厚厚的透明的冰晶包裹着,美得不似凡尘中人。
沈瀚聚起真气,一掌就拍碎了容淑蓝身上的冰晶,抱住了朝一侧倒去的娇躯,双手抵在她的胸口,真气源源不断地注入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