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回归,夏汲在夏含玉的身旁蹲下来,接过她手中的药。
“殿下,臣来便好。”
夏含玉蹲了好一会儿腿确实是有些麻,便顺势递给他。
小孩原被漂亮的大姐姐温柔上药,冷不丁换上了张冰块脸,身上穿的还是他娘一直用来吓小孩的飞鱼服,想到他娘说如果不乖就会被锦衣卫抓走关起来,吓得哇一下便哭了起来。
夏汲:“……”黑脸。
小孩顿时哭的更厉害了,鼻涕眼泪直接糊了一脸。
夏含玉噗嗤一声便笑了起来,肩膀耸动,笑意嫣然,可见的愉悦。
“夏汲,你当真是一点都不招孩童的欢喜。”
小孩的母亲脸sE有些涩然,赶忙说道:“贵人,我这孩子怕生,若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夏汲面无表情的将外伤药递给她,才回复夏含玉刚刚话道。
“锦衣卫无需孩童喜欢。”何况除了她的欢喜,他都不在乎。
可夏汲心中清楚,她喜欢之人,是师恒那般满腹经纶之人;即使如今厌弃了他,总还会有其他人。
如此想着,他的心彷佛被尖锐之物搅拌一般,疼痛过後,便只剩下麻木。
夏含玉并不知晓他此时的想法,慢慢站起身,可脚因蹲着久了,起身之时冷不丁一个踉跄,还未跌倒,便被一双大手给拉住了。
“殿下恕罪。”
夏汲很快松开了夏含玉,随即请罪,早已习惯用冷漠疏离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疯狂和炙热。
一旁的茯苓见状赶忙上前将夏含玉扶住。
“殿下歇歇,这些事情奴婢们来就好了。”
夏含玉浅笑一下,刚转过头却见到了一张让人熟悉的脸。
她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