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和歌翻出自己的手机,第一条消息是银行存款余额变动提醒,账户还剩下0.42元;第二条消息来自他久未联系过的生理上的父亲,说是钱已经打到他卡上了。
天边炸下一道惊雷,破云而出的闪电将没开灯的房间照亮一瞬,他听到铁门打开的声音,走出去,一个影子钻了进来,他啪地一下打开了客厅的灯,于曼罗拎着两袋外卖,在白炽灯下眯了眯眼,“你在家?”
“要下暴雨,停课了。”江和歌扯了个荒谬的谎,“你知道我要回来?”
于曼罗的目光顺着他的视线停在自己手里的两袋外卖上,诚实道:“我要吃两份。”
江和歌眼睛闪了闪:“你把钱花哪儿了?”
于曼罗在沙发上坐下来:“待会儿再告诉你,饿死了。”
她打开塑料袋,拆开筷子便狼吞虎咽起来,江和歌看了一会儿,转身去厨房,煮了碗清汤面,又煎了三个蛋,他也没吃早饭。
两人把食物一扫而光,于曼罗摸了摸肚子,转身爬到江和歌怀里,熟稔地窝下来,江和歌收拾碗筷的动作一僵,他还没有习惯和异性如此亲近的接触,但向他充分打开的柔软身体传递出来的信赖之意让他逐渐放松下来,之前以为于曼罗携款潜逃的情绪到底是愤怒,还是感受到背叛,已经微不可闻,他说不清,他已经接受了他要对她负责的事实。
他低下头,看着怀中人恬静的表情,轻声问道:“于曼罗,你喜欢我吗?”
于曼罗睁开眼睛:“我爱你。”
江和歌皱眉:“为什么?”
于曼罗眨眨眼:“世界末日要来了,你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吗?”
江和歌沉吟两秒:“那你呢?”
于曼罗那双眼睛洞若观火,狡黠一笑:“已经完成了。”
她的手伸进他的校服裤子里。
又一道惊雷落下,瓢泼大雨哗啦啦地下了起来。台灯微弱的白光驱不散漆黑如墨的天色,陈设简单的房间里,木制板床摇摇晃晃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江和歌学得很快,于曼罗伏在他身前,黑色的长发蜿蜒在白皙光裸的脊背上,像古老的巫术图腾,他握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往里猛凿,汗水沿着人鱼线滚落到她的臀尖,又被撞散。
二十四小时之内做了三次,于曼罗初经开垦的身体有些无力承受这狂风暴雨的冲击,她右手反握住江和歌的手臂,声音支离破碎:“不要了…嗯啊,不要了。”
江和歌如她所愿停住动作,拔了出来,左手抚上于曼罗的背,已覆上一层微凉的汗水,他让她翻身正躺在床上,左手滑过她的臀部,握住了她的脚踝,朝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拉,于曼罗猝然用力蹬脚,却被牢牢制住,动弹不得。
江和歌的身体再次笼罩下来,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眼睛,不费吹灰之力地将自己插入了那个柔软的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