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kao,我的天,诚哥,你来看,你自己看看。”邹植越过女人,走向罗汉桌,桌台上烧着水,烧开后反而冷静下来。可是不淡定的邹植,也开始闹腾,“上百万的茶叶啊,你这个女人是不是傻啊,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不是这么煮茶,我的心脏,我需要120……”
听到邹植这么嚷嚷,后知后觉的金泽诚也快步走向茶桌,事态骤然严峻,他冷着脸,怒着眼,瞪一下邹植,再扭头盯住女人,“周奕姗,你在干什么?”
女人姓周,晴晓的耳朵很智能,她只听她想听的,至于邹植的叽叽歪歪,她直接过滤,没空应付。
“阿诚,这可不是我的杰作。”周奕姗的指尖,指向全身僵硬的晴晓,“你的小妻子太客气了,想拿点好茶叶招待我,不过我提醒过她,叫她不要随便动你的东西,可是她好像不太喜欢听人劝,当然,她似乎也无所谓你的藏品。”
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晴晓不遮不掩,平静地说,“是我,你骂吧,我不会反驳一句。”
究竟是谁的错?晴晓的心,堵得慌,她的眼眶,像是被什么打湿了,她不愿掉眼泪,她不想在老公的前女友面前如此狼狈,如果金泽诚对她还有点感情,最好不要在这两人面前痛骂自己,否则,她会恨他一辈子。
晴晓已经在恨他,他恨他把自己丢在家里独守空房,而他呢,和前未婚妻私会,难怪这么些天一直不回家,原来是外面彩旗飘飘,飘得他不晓得东南西北,不晓得回家的路。
窗台莲花香炉,袅袅生烟,像一根颤动的心弦。
眼角处,泪盈于睫,风起情动生涟漪。
他,于心不忍,一个严厉的字,也说不出口。
“邹植,你送周奕姗回去,开我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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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车。”说着,他把车钥匙扔给了朋友。
“阿诚,我……”
“嘘。”邹植制止了周奕姗的纠缠,他了解金先生的行事作风,用眼神劝女人识趣。
打开门,邹植又催促对方赶紧随他离开,有什么事也别耽误人家夫妻间的深谈。
他们走后,金泽诚伸手关了电源,倏然间,世界也宁静了。
金泽诚没打算骂她,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做梦都想晴晓来禅院见自己,因为晴晓主动来了,就证明她原谅了那天的他。
坐下来的同时,男人拘谨地偷瞄妻子,她的脸色很不对劲,双目无神空洞,眼泪附着脸颊,猛地,丈夫的心,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