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林低头看着怀中少女绯红的脸颊,胸前隆起的美好弧度滑腻柔软,叫他口干舌燥。
“可感觉好些了?”
“嗯……”流苏低垂着目光不敢抬头看,她没想到医治原来是这么舒服的法子,她直起身子想要坐起来。薛林连忙说:“今日就到此,我给你拿衣服。”然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身下那根长棍还在突兀杵着,薛林不是圣人,事已至此,何不叫自己满足一番?
尚不知被觊觎的小白兔流苏还在羞怯怯双手抱胸,却忽觉身上一团黑影压下来,薛林假意被凳子绊到,顺势倒向流苏,将她压在了床上。
“啊!”流苏惊呼一声,虽然床铺很软,可是这个男人好重,压在她心口害她连呼吸都变短促了。
“薛哥哥,你好重啊,你,你,快起来呀。”流苏红了小脸,慌忙伸手去推薛林的肩,可惜哪里推得动这个高大结实的男人。
“我不小心摔到了,动不了,稍等会好吗?”薛林倒下去时还算有心,只用大半边身子压住了流苏。
男人说话时的热气和鼻息都喷在敏感的乳尖上,那儿传来酥麻温热的感觉,流苏的身子已经酥软了。即便想要改变这般叫人害羞的姿势,她却是四肢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过了会,流苏感觉力气恢复了点,就低低问他:“你可以起来了吗?”
“我试试。”已经是没事人的薛林,却表现得十分吃力开始挪动,他的脸在那浑圆的奶子上蹭着,用自己的身子碾压着身下更加柔软香嫩的那具。
在他这般举动时,流苏再一次身骨酥软,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比自身烫热很多的陌生躯体把叫人发软的热量传递到心里,男人结实的肌肉在她娇嫩敏感的腰腹,长腿上摩擦着,只是这样的接触,她就有了感觉,私处渐渐开始湿润。
不等流苏对自己身子失控的表现而惊慌不已,想要让他停下时,薛林先停住不动了,因为一根硬硬长长的火热棍子默不作声的抵上了流苏柔软的小腹。
“啊~那是什么东西?你快把它弄走啊。”流苏忽然想起六岁那年看的皮影戏,大概知道那个是什么了,可是,阿娘怎么没说那个东西会是那样粗长而灼热的一根呢?这个东西据说还是要插入小花穴里捣弄的,这怎么可以,那样吓人的一个进去了岂不是肚子都要坏了?难怪听到阿娘在被插入时,面带痛苦,或高或低的吟叫着,想想就叫人心生恐惧。
“我还是动不了……那里,过会就好的,再委屈你一下了。”薛林一面艰难的说着,一面舒服而满足得趴在流苏身上享受着香软的女体,好单纯可爱的小东西。
基于最后的底线,薛林最终也没有要了她,等薛林终于玩够了放过了流苏,在扶起浑身发软的流苏后,小心翼翼替她穿戴好衣服,就将她送回了家。
屋里烛火还亮着,流苏进屋后就看到阿娘坐在床边,弟弟已经睡着了。陈萍斜眼看她一眼,突然起身面色不佳地说道:“你跟我过来”说着就向偏屋走去,丝毫不顾及流苏未愈的脚。流苏心跳如擂鼓,她直觉没什么好事。
陈萍站在屋里踌躇了片刻,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袱放在桌上,“我听隔壁孙大娘说万州城里畅音阁招收乐女,要求不满十三岁,你今年刚好十二,便将你送到那里去吧,也好学个本事。我每日绣花拿到镇上卖一个月也不过几文钱,一家三口捉襟见肘……”不待陈萍说完,流苏“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抓着陈萍的手泪流满面:“阿娘,我哪也不去,求求阿娘不要把我卖到乐坊!”
陈萍猛的甩开她,手指戳着流苏的脑门,恨铁不成钢地道:“死丫头,你懂什么?!你在那不愁吃不愁穿,还会给老娘我三两银子,你就算为我和你弟弟想想,这样做有什么坏处?自那老冤家死后,这六年来我一个人拉扯你们长大,现在到你报答我的时候,你还不愿了?你若不愿,我便把你送到窑子里做鸡!”
“不不……阿娘,不要抛下我”流苏哭泣着不住磕头,陈萍却是不愿再听她说,一把把包袱扔到地上:“里面有两件衣服,够你换洗了,卖身契我已签,两日后自会有人来接你!”说完转头就走,任凭流苏跪在地上哭的涕泗横流也不理。
第二日一早,薛林拿着草药上门,手里还有一只赶夜做好的拐杖。陈萍敷衍地应付了他几声,便让他去偏屋给流苏上药。自昨夜听过阿娘的话后,流苏便神思恍惚,连薛林什么时候进的屋子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