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是不是跟父皇吵架了。
不清楚。
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起火!回一瞪他一眼指着烤架上的女人:“这个女人怎么办?”被架在火上这么烤,头发和衣服带皮肤几乎已经开始溃烂。
归一向她平静的吩咐道:“扔回若曦宫!
是!
回一闻言,思索的转过头:“大哥?你气什么!
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吗……
干泽宫中龙潜远站在窗前,弥漫的大雪肆意飞扬却吹不尽敞开门窗的干泽宫,这里是龙主的寝宫,萧条的依然没有宫女太监,这种安静和冷淡是他习惯了的寂寞,只是在五年前一个女人走进了这个中间,让这种静变得有些期待,有些不同:
很久以前也是窗前,他在窗内站着,有个不情愿的人在窗外站着,歪斜的琴弦——在月光下流转乐曲,精灵一般的人在树荫下对他微笑,那个时候她教会他心动,那个时候他最有兴趣要哪个女人,那个时候他们之间很单纯,那个时候两人的需要都不多,牵绊也少的可怜。
那个女子一直多嘴的、不听话的跳跃着自己的舞曲——专制、自我。
而他也是自信的,自信与女人的爱情,自信自己无往不胜的传说,自信她看他的眼光,那些年,那些事,她一身华服坐在地上吃着小零食讲一些煽情的话语,目的是把他逗笑:她穿着孔雀装哭着让他出去,低估他的不是,目的是让他妥协:站在人群中她偶然卷起的他的发丝,指云流转中他好似看到她玩闹的笑脸和不经心的执着:红木的书房里,她一本本奇怪的计时日历,一张张欢闹的自得话语。一个个简体的书信,那么努力的想让他给她个表情,可当他真的把表情捧她面前时,她是否想过珍惜……
曾经她写给他的那些不懂得文字,他都要研究很久很久,她可曾为她的一时兴起想过他的暗自付出。
细细想来,她应该没有什么好的吧,但种种不好相加却让他眷念。
感动着她靠在他背上看月亮的样子,好想她所有的安宁都来自他的给予:
恶劣于抓住她犯错时举足无措的乱蹦,好像她的表情都是为了塞进他的脑海里。
喜欢她在他忙碌时不停的再他面前晃荡,好像让付出找到了一个安宁的终点,想着她的嚣张是来自他的赋予。
他不停的走,还不是想让她笑的能更加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