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话说多了,就没时间说这个了。”白辰琸道。
“......”项菀无语了一下,又道,“可就算是演戏,你也是真打,我多吃亏——当你的军师什么好处没捞着,还要被又骂又打的。”
白辰琸给她手腕绕着绳子,闻言眼皮一抬:“钱也给了,捏也捏了,你还想怎样?”
项菀小脸一红,喉头一哽,彻底被他说没词了。
白辰琸给她绑好手腕,牵着绳子另一头,低低一笑:“要么你乖一点,再好好求求我,或许我会让你舒坦点。”
呵呵。
项菀正准备赏他一个白眼,就在扭头看他时,对上了他的视线。
白辰琸的笑里有内容,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项菀眸光一转,恍然明白过来,当即往地上一瘫,哭喊:“将军!将军呀!属下错了!属下不该对您不敬,我再也不敢了!”
白辰琸冷淡地俯视她:“你以为你这样哭两声就算完了?”
项菀心道,那你还想怎样?!
她忍了忍想打人的冲动,膝盖往前挪了挪,边将脑袋往白辰琸膝盖上磕边继续嚎啕道:“求将军放过属下,您鞭法一绝,几鞭子下去,我怕是连小命都没了。我还年轻,这上没老下没小的,我还想造,可不能就这么早逝了呀!”
她这话听得白辰琸的头皮已经够麻的了,更别提膝盖还一阵阵地被撞得麻,他感觉遭罪受罚的是他自己。
白辰琸忍了会儿,实在忍不住了,打断道:“够了!”
他将绳子一端往上一抛,那绳子在树枝上绕了几圈,固定好,道:“你就在这儿吊着思过,树枝几时断,你几时回房,听懂了么?”
项菀简直要疯,这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打她几鞭子来得省事。
她抬头望了眼,惊道:“这树杈也太粗了吧。”
她在原地蹦了两下,树杈只轻轻摇了摇。
项菀:“......”
她正想办法时,忽觉脚上被人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