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菀娘神色变化，柳湘湘也是明白她心中所想。可她们两个人，却全然不同。
“你道歉的对象，不该是我。”狠了狠心，柳湘湘到底也没说出直接让王兰儿滚的话。
只是这种人，之后，也是断然不能留在身边了。
王兰儿并不是一个愚蠢的人，柳湘湘这话一出，也是瞬间反应过来，一把拉住菀娘的裙摆：“菀姐姐，对不住，我当时也只是在气头上，并非有意。”
“你先起来说话，地上凉。”眉头微皱，菀娘如何能接受她这架势。
她们本来是一般长短的人，如此这样的大礼，她是万万受不得的。
“菀姐姐，我……”知道菀娘心软，王兰儿之前才敢那么做。可现在听到菀娘这话，王兰儿眸色微动，也显然是有些动容。
“这几天你收拾收拾，离开吧。”冷眼看着被菀娘扶起来的王兰儿，柳湘湘也是语气坚定，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一听柳湘湘让自己离开，王兰儿也是瞬间慌了，紧紧拉着菀娘的胳膊，张了张口也是瞬间泪如雨下。
知道柳湘湘并非威慑，而是决议如此，菀娘即便是有些心软，却也是开口说不出劝她的话。
王兰儿本以为菀娘说什么也会开口，可现在，也是彻底傻了眼。
“菀姐姐，你知道的，你知道我并非有意的。”知道劝说柳湘湘没用，王兰儿也是说什么都不松开菀娘的胳膊。
知道王兰儿的意思，柳湘湘倒是不得不夸她一句有眼色。毕竟，现在她若是求她，也不过只是自取其辱。
可菀姐姐就不一样了，她本就心底柔软，三言两语就能让她动容。而她，是最看不得菀姐姐难过的。
“时间不早了，菀姐姐，娘亲那边应该需要人帮忙。”上前一点一点掰开王兰儿的手，柳湘湘也是眸色渐冷。
她有这个心思，多放在学习药理上，也断然，走不到如今这一步。
“兰儿，你先回去休息吧。”咬了咬牙，菀娘也是万分为难开口。
她虽然心软，可却也知道，柳湘湘是考虑周全之后，这才做出的决定。
即便是她再说什么，怕是也改变不了任何地方。
与其惹得湘湘不快，还不如，让王兰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