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轩异于常人的聪明，记忆力也好。之前几年未曾读过的书，如今短短两个月，也都温习了一遍。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断然不会相信，会有如此记忆力超群的人。怪不得，当初萧彩月会对子轩痛下毒手。
“湘儿，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想法？”萧雯擦了擦眼泪，想着刚刚柳湘湘的表现，也是隐约猜到了什么。
没想到这么快被萧雯看出来，柳湘湘也是讪讪一笑，有些迟疑道：“暂时还未想好，只是今日爷爷的远房亲戚，那个苏公子，倒是给出了一个建议。”
对苏墨言说出的话，柳湘湘除了当时拒绝之外，其他的其实也都有想过。
她所抗拒的，并不是所谓更好的未来。而是，苏墨言所给出的建议。如果依他所言，那么做，那她反倒成了为他们服务的地位。
她一想独立自主，即便真的要上京拼搏，也是要尽可能自己去做。找人合作虽避免不了，可苏墨言，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眉头微皱，看柳湘湘一脸不情愿，萧雯也是意识到了什么。
“苏公子看起来倒是个知礼数的，他家族在京城都有生意，想来也应该是实力雄厚。”
萧雯这么开口，完全在柳湘湘的意料之中。可即便如此，她还是需要说出自己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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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京城是必定要去的。可若是我答应了他，之后我们便是寄人篱下了……”
话说出来虽不好听，可柳湘湘知道，萧雯定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脸色微微一变，萧雯也知道柳湘湘性子高傲，定然不愿意受制于人。
“娘亲，我知道了如今我们条件有限。可若是非去不可，自然，还是要自己做生意的好。”
开口的话，柳湘湘也是已经经过了深思熟虑。甚至，在济世堂留下的第一天，就想过将来有这么一天。
毕竟，寄人篱下的滋味并不好受。更何况，还是那个没个正经的苏墨言。
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她到现在，也没能摸透半分。说是感激她的救命之情，可她却并不这么认为。
知晓她心中有主意，萧雯也是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湘儿，自己努力自然是好。可那京城，到底是鱼龙混杂之地。”
萧雯的担心不为过，这一点，柳湘湘之前其实也都已经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