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怎么了!”
“阿宝!”
“你这孩子怎么现在才回来,手机呢!”
阿宝这才低头摸了摸,“不知道去哪了。”
“回来就行。”
“妈,我想报警。”
“别犯傻,这地方你以为是什么地方,把你这句话咽下去!报了也没用!”
……
屋内,电风扇慢慢在头顶旋转,因为年代太久远,还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动静。
黎婠婠总觉得有时候都害怕它会直接掉下来,然后割了她的脑袋。
喷溅满地的血,到时候死了,恐怕也没人给她收尸。
在这样两边对峙的情况下。
这风扇的吱呀声,更显得可笑。
像是老电影的画卷,他逆光在窗口坐着,眉眼隐藏在光下,眼底那抹意味不明的眼神,她看不清。
而她垂着脑袋,坐在门口的破旧沙发上,刚才被保镖合上了。
密封的空间。
空气中,属于黎婠婠的味道,就在鼻息间涌动。
是那种令他血液沸腾的熟悉暖香。
那种独属于黎婠婠,而只有他最清楚的香气。
他有时候自己都憎恨自己为什么对她的每一寸,每一点都如此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