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公孙璋可以从汉中出兵,但是汉中和益州经常打仗,素来不和,所以公孙璋走了叶坤的行军路线。
三杯酒下肚,公孙璋也放开了,问道:
“叶将军,你和上官季夫是结拜兄弟,为何没走一路?我听说,上官季夫的兵马,现在和荆州兵马在一起,是吗?”
叶坤说道:“我接到消息,上官季夫和荆州魏大人,是半路上遇到的,并非有意在一起。就好像,我此刻遇上公孙大人一样。”
“哈哈,如此说来,我和叶将军相遇,是天意,也是缘分啊。”
“叶坤年幼学浅,以后还要公孙大人多多指教。”
“叶将军不必客气,我们是邻居,互相亲近是应该的。”
公孙璋有意拉拢叶坤:“东巴郡山多地少,人口不足。叶将军以后缺什么,尽管跟我说。益州沃野千里,人口百万,多少还是有些东西的。”
叶坤和上官季夫的地盘,很特殊。
刚好卡在益州和荆州之间,向北是长江,向南是交州。
如果叶坤靠近荆州,则益州就会受到威胁;
如果叶坤靠近益州,则荆州压力倍增。
在这个位置上,叶坤和上官季夫,可以左右横跳,让荆州和益州,都不敢逼得太紧。
维持现状,让天门郡和东巴郡,作为战略缓冲地带,反倒最好。
叶坤无所谓,有奶就是娘,立刻抱拳道谢:
“叶坤暂时代理东巴郡守一职,也是在公孙大人的庇护之下,才能平安无事。但是无功不受禄,叶坤怎么好意思,跟大人要东西呢?”
公孙璋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大家都是朝廷重臣,代天子牧民。叶大人也是朝廷敕封的郡守,如果有困难,我接济一下,也是应该的。”
叶坤笑道:“感谢公孙大人仗义,如果以后有难,叶坤定去投奔大人!”
这一顿酒,聊得很愉快。
饭后,公孙璋大手一挥,给了叶坤十五头黄牛,五十坛美酒,让他犒赏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