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裕进去瞧瞧。

    屋子里东西很多,谈不上杂乱,可也没什么章程。

    两面墙的柜子,一柜子书,另一面墙的柜子里,各色摆件:洋娃娃、八音盒、木雕、瓷器,零零总总似杂货铺子。

    “你还蛮童趣。”盛长裕说。

    宁祯:“别人送的。有些是哥哥们买的,有些是阿爸送的,还有毕业时候同学们交换的礼物等。”

    南边的墙壁,也是架子,却是放了长刀、短刀和满墙的枪。

    盛长裕甚至在她这里瞧见了十年前的猎枪。

    “……都是你用过的?”他拿了一把短刀问。

    宁祯:“学过一些。”

    “也是旁人送的?”

    “都是我阿爸送的。”宁祯道。

    盛长裕:“岳父别出心裁。”

    “投其所好又独占资源。我喜欢枪,除了我阿爸,旁人也弄不来这些。他把他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宁祯打趣说。

    盛长裕轻轻把玩短刀。

    很朴质的刀鞘,不镶嵌红宝石之类的点缀。打开,刀刃雪亮,保养得非常尽心。

    他又看了枪。

    宁祯在旁边说自己父亲的好话。

    盛长裕瞧见了最特殊的一把猎枪。它被放在最高的位置,还垫了一块锦裘。

    “这是你打野猪那支枪?”盛长裕问。

    宁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