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默认,盛长裕只来吃晚饭。
不成想,放下电话没多久,盛长裕到了摘玉居。
“早上和柏升去铁路局视察。”他对宁祯说,“往后,会加大对铁路局的监督。”
宁祯看向他:“您、不信任葛明了?”
“我太信任他了,他也捞够了油水,所以不知天高地厚。”盛长裕道。
葛五小姐敢和宁祯叫板了;葛二少敢打宁家姻亲的主意。
葛家日益庞大,会成为新的祸害,盛长裕要做好安排。
“您喝什么茶?”宁祯转移了话题。
盛长裕却道:“楼上的卧房,准备好了吗?”
这话没什么不对。
宁祯回答他:“准备好了。”
说罢,面颊微微发烫,心里似有蚂蚁啃噬。
她不知哪里麻麻的。
“我看一眼。”盛长裕说。
宁祯领了他上楼。
她走得很稳,却总感觉自己走路不太对劲,有点同手同脚。
她意识到了,很快调整过来,找一个最自然的走路方式,却又感觉不太对。
进了卧房,盛长裕瞧见了一张大铁床,铺上了鲜红喜被。
这是曹妈一大清早带着女佣换的。
盛夏用的床帐与床柱,都撤掉了,越发显得房间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