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姚文洛说,“坐我的车,别客气。程阳会叫人清场,没人会打扰你。”

    姚文洛脸色骤变。

    她几步过来,绕过车灯,站在宁祯和盛长裕面前:“阿裕,你说过了去陪我看灯的。”

    “我没说过这话,我只是答应了一个要求。”盛长裕说,“你想去看灯,我满足你。”

    “我要你陪我!”

    “这是两个要求。”盛长裕道。

    姚文洛呆住。

    宁祯也微讶,心想他居然耍诈。下次督军答应点什么,宁祯一定要问清楚,不能吃这种哑巴亏。

    姚文洛恃宠而骄,当即要拉盛长裕的袖子:“阿裕!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想一个人去!”

    “我会安排人陪你,十个八个不够,一百个也行。”盛长裕道。

    他依旧揽住宁祯的肩。

    中秋夜不寒,宁祯穿一件丝绒旗袍,披肩拿在手里。她的衣衫不算厚,盛长裕的衬衫更薄。

    他体温总是很高,暖融融的,宁祯被他这样搂抱着,他的温暖一阵阵透过衣衫传递给她。

    她头皮发麻,又不敢动。

    盛长裕摆明了借她的手,劝退姚文洛。

    他应该对姚文洛没什么意思,却又不便撕破脸,伤了他和姚师长的情分。

    他把宁祯当挡箭牌。

    宁祯并不介意。

    她有价值,就意味着她有机会;而她没有被姚文洛欺负,还能趁机摆一个恶毒嘴脸,她更乐意。

    “督军,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别耽误了吧?”宁祯微微扬起脸,去看盛长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