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妉心忽然诡谲一笑,道:“答应也行,只是裴小姐与下官也算知己之交,帮衬殿下虽是理所应当,却与良心上过不去。”
“你要如何?”赵冶冷笑,眸底冷峻。
“殿下只需如实回答下官一个小问题即可。”沈妉心心知此话犹如走在刀尖火海上,但她仍决定搏上一搏。见赵冶沉思了一瞬后,轻轻点头,于是问道:“那夜在锦鲤湖,可是殿下使人刺杀下官?”
“可有凭据?”赵冶不动声色的反问。
可在沈妉心听来却等于不打自招,她微微一笑,慢条斯理的道:“下官自是无凭无据,不过下官曾听人说过这么一句话,当除去所有可疑之人,剩下的那个,无论多难以置信,那就是真相。”赵冶显得有些匪夷所思,沈妉心继而侃侃而谈,“五皇子无心朝政,不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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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列。六皇子殿下曾多次拉拢下官,虽每每无功而返,却仍对下官礼贤下士,在下官未明心意之前,六皇子绝不会过河拆桥。至于七皇子嘛,皇后娘娘为其另辟蹊径,顺归了宋家小娘,不必来下官这儿碰壁。九皇子尚且年幼,生不逢时,日后定是封王封地的命途。如此说来,可不就剩下您了吗?”
赵冶心中澎拜,眼中精芒大盛,毫不掩饰赏识之意,却不忘揪住沈妉心万分谨慎中的一点小辫子,悠然自得道:“那又如何,先生方才还不是道出了个欺君之罪?本皇子要的可是身为男子的沈先生人头。”
沈妉心微微一愣,赵冶随即大笑道:“无妨,反正本皇子也无先生的凭证,先生替我保守秘密,我便替先生誓守承诺。至于入我幕下,先生甘愿与否还望多多思量。”
临走时,沈妉心猛然想起什么,追问道:“那夜正南门下……”
赵冶已听出其意,毫不客气的打断道:“先生,此乃二问。先生若想明白,入我幕下,赵冶自当言明。”
临走时,赵冶看着怅然若失的沈妉心又道:“先生之才不与我共谋皇图霸业,惜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