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们始终是分属两个不同的家属,我和他在一起,如果他做了损害石家利益的事,我是阻止还是不阻止呢?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
只要他对柴筝还有一些心,陪她长大,我就心满意足了
石蝉的话,让石凌感觉很心疼。
但这就是现实,她也没有解决的更好办法。
“那你和姐夫有可能复婚吗?你不是说,他对你很好?”
石凌想了下,又问。
如果放下过去一段白月光一般的爱情童话,是不是可以重新向前看呢?
“我嫁他的时候,他帮了我很多,我是怀着感恩之情嫁他的,但那绝对不是爱情。
我们在一起,没有共同语言。
他来京城,他会不自在。
也不可能放下村里的一切来这里。
他在村里,好歹是个村长,人前人后的有面子,还能照应家庭。
但是如果来这里,他就象脱了水鱼,找不到自己的定位,他能自在吗?
与其活得这么痛苦,还不如放手。
离婚时我们已经慎重考虑过了,彼此也经历了一折磨。
如果再提复婚这个话题,并不会改善我们多少困境
石蝉经过几年的生活历炼,果然是人家清醒了。
“姐,那你就专心参加高考,考上好的大学,做你想要成为的人
石凌想起从前,姐姐的梦想也是考医学院,从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