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不该存在的,这样也好,也好……”诗酒抬眼看了看策白,“我知你心,你也尽可对我放心,诗酒是贱籍却还有一颗人心,周家主对诗酒的恩情,诗酒这辈子都会记在心里,不敢相忘,不会相负。”

    “嗯。”

    策白点了点头。

    诗酒微微欠身,将手里托着的一团包裹严实,身影渐行渐远。

    见着诗酒走了,策白才又回了九公主的院子。

    这会儿九公主已经折腾的没力气了,疼过了、骂过了、喊过了,可齐征就像是个聋子,听不见……

    药也喝了,血也止住了,只剩下休养的时间了。

    策白又诊了脉,脉象虽虚弱却无大碍,就也回宫里去了。

    九公主醒来,又狠狠地闹了一阵。

    将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摔的稀烂,整个人也因为虚弱又软倒在地上,嘴里一直哭喊着:“齐征,齐征呢!叫齐征来,我要见他,他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

    “公主,您快歇着去吧,您现在身子虚,禁不起这么折腾啊!”

    “我要见齐征……”

    九公主挣扎,可她的挣扎这会儿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婢女们合力把她弄到床上,好不容易躺下了,九公主一把抓住婢女的手,“去叫齐征,告诉他,他要是再不来的话,我就要回宫,我要向父王禀明齐家是怎么对我的,我要回宫!”

    委屈。

    她哪里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她喊着疼的时候,齐母听不见,齐征也听不见……

    齐家到底把她当什么了啊?

    她嫁给齐征是空有虚名!

    本以为能利用这个孩子换得她该得的利益,没想到齐征连看都懒得看她,如此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