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青然是最好的姑娘，怎么会不配？”
周元青搂着周雅，“是周家对不起你，你没有错，齐征也没错，错的是周家是皇族，我们都只是想要活着，有什么错？”
周元青将周雅的头压在自己的怀里。
她那么骄傲，怎容旁人看到她哭泣的模样儿。
“青然，齐征不会怪你的。你当时身弱已在生死边缘，拓跋钮祯尚不能放心，还要派人杀你，何况而今的你，你若是与齐征在一起，也许会是另一种灾难。他跟你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只要大家活着，先活下来才有以后。”
“我知道，我都知道。”
周雅紧紧地抓着周元青的衣服，她都知道。
可这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刺痛，痛到窒息。
九公主是什么样的人，她心中清楚。
衡之断然不会看上这样的女人，可还要与自己厌恶的人在一起……试问她能做到吗？
她不能。
“既然都知道，咱们就坚强一点，青然，我们受过的苦，迟早都会讨回来的。只要我们还活着，迟早有一天会让他们还回来的。”
“好。”
周雅咬着唇，不住的点头。
擦干眼泪，头深深的埋在双臂之间，背脊还是一颤一颤的，许久才抬起头来，那时一双眼里只剩下了清明。
“二叔，既然拓跋钮祯步步相逼，我们就也送他一份大礼吧。”
“你想做甚？”
周元青眉头微簇，生怕她是想要做什么石破天惊的事。
不是不能做，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可看她的模样儿，也不像是失去了理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