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用不着出府,衡之说就让你教我北国女子骑马的姿势就好,就在这府里用你的那匹绯红,他说那马儿通人性,只要你牵着,定是不会摔伤我的。”
“我、牵着?”
周雅的声音都在发颤。
她给柳湘牵马,还是在府里?
好啊,真是好算计!
这是怕她日后将府外的那些事务交到了柳湘的手里,府里的这些旧人不配合,刻意要给柳湘立威是吗?
主母都得给这位柳姑娘牵马,下人谁还敢造次?
呵呵!
她是不是要感慨一句,不愧是她自己教出来的人,真是好计谋!
不动声色,却把什么事儿都干了。
周雅穿戴好,先是去了府里管内务的管家那里,让人加紧给柳湘赶出一套骑马服来,掌管裁缝的嬷嬷却是一脸为难。
“夫人,咱这过年要赶制的东西本来就多,这会儿再弄骑马服,那不是……”
还是给这位新进府里来的柳姑娘,这是什么事儿啊!
嬷嬷脸上尽是为难。
她虽是头一次见到这位柳姑娘,但自从家主这次打仗回来,关于这位柳姑娘在府里的传言可是不少,都说这是家主要纳的妾室,可近日来却总是听到这位柳姑娘有要压了主母一头的意思。
主母这些年在府里的威望是靠公平公正善待下人积攒起来的,岂是一个随便来的女人,就可以取代的?
“我的那套骑马服用不着了,就拿我的那套改成柳姑娘的尺寸,也用不了多大会儿的功夫,改好了就给柳姑娘送到她的院子里去。”
“夫人明日不是要陪着家主去狩猎?按往年的规矩……”
嬷嬷的话还没说完,周雅便道了一句,“明日柳姑娘与家主同去。”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