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孩子生下再回吧……”眼底的迟疑与犹豫,丝毫不见踪影。
烛墨反倒觉得,妻子对他越发温柔了。
凡间总说,三年之痛,七年之痒。
他反倒觉得,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爱阿梧。
“阿梧,你去马车上歇着。”
烛墨抚着阿梧上了马车,马车内还支了个小桌子,桌子上放着瓜果点心。软垫坐着半点不累,软软的,舒坦极了。
阿蛮低声道:“姐夫待阿梧姐姐真好。”
待烛墨离开,阿梧才斜躺在软垫上,轻声道:“阿蛮,姐姐教你一句话……”
“同情男人会变得不幸。”
阿蛮一怔,不由点头:“确实。许夫人一婚遇到渣男,差点连儿女都搭上去。”
“我娘遇到晏清仙尊,一直等到死。”
“婚姻就像一场豪赌。”
阿梧轻笑着道:“是啊,离开男人又不是活不了,为什么要赌上一切呢。”
她啊,差点对他心软。
屋内。
容澈抱着一杯茶哭的双眸通红:“湘娘,善善对我真好……”
“他知道心疼父亲,都会给父亲倒茶了。”
“你瞧瞧,这茶金黄清透,泡的极好。”
“善善还年幼,便要离家远去,回来时也不知能不能记得爹娘……”
他又拉着忆棠,小心翼翼的给儿子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