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一想,就如蚂蚁在身上爬那般难受,如果被人猜到,她觉得自己连学都不用再去上了,因为她的羞耻心不允许这样的事见光。
傅亦恺就不一样了,他根本就无所谓的,偶尔膈应一下人,好好地搅乱童言的生活节奏,他就是喜欢看正儿八经的她想发作,又隐隐不能发作的憋屈样。
特好玩儿。
是属于在无聊的日子里头,可以打发时间的那种好玩儿。
傅亦恺不删,哦,也不是,要删可以,不过有条件。
童言揪着笔杆子,硬着头皮,“....什....什么条件。”
“接济我俩硬币。”
他伸出两根白皙的手指,比了个数字。
......
“要坐公交车呢。”
童言:.....
傅亦恺的账户被傅亦怀冻结了,傅老头子又非得要他拿月考成绩来换,总之,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他手头又没有现金,钱也用不了。
接下来的一日三餐都是个问题。
傅亦恺也想不要脸到底,和童言说这个星期换你来养我,但他看她那个皱巴巴的穷酸样,估计兜儿比脸还干净。
所以他善心大发,决定先不为难这妞。
“我要出去一趟。”
傅亦恺一边说着,一边掀了上半身的衣服,就直接当着童言的面,动作利落得要命。
她将脸转过去的同时,又暗暗庆幸,真好。
“你就在酒店里待着,有什么事情就给前台打电话,别随便出门,听见没?”
傅亦恺信手抓了件连帽衫,正常尺码,但是套在他身上自然而然就是oversize的效果,袖子长了一截,空荡荡的可以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