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算盘算计的时候,她都不愿意掏钱,更何况盘算成功之后呢?
庄氏到底没说,她并不想做的太绝。
毕竟她余生还要在赵家过。
赵怀安的问题,没有人回答他。
赵老夫人轻咳了两声,转移话题,朝着江慈招了招手,“江慈,你来了?”
似是这会才瞧见江慈。
江慈往前走了两步,如往常一般打招呼,“母亲、大哥、大嫂!”
赵怀素权衡之后,亦不情不愿的唤了一声,“二嫂!”
上次和江慈吵过之后,她便没和江慈说过话。
她以为江慈会来哄她,却不曾想,江慈没来。
赵老夫人见江慈面色如常,以为她是想通了。
一个嫁了人、生了子的女人,能翻出什么浪来?
难不成,她还敢走?
真离开赵家,她就是弃妇,连娘家都不敢收留她。
往后也只有两条路可走。
要么找棵歪脖子树,上吊勒死,要么剪了头发做姑子。
与其这样,还不如好好待在赵家过日子!
“江慈,我知你对怀安情意深重,怀安对你又何尝不是?如今横插一个人进来,你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也是情有可原,但这事总归是没法子的,你就当自己多了一个妹妹,府里多了一个吃闲饭的便是!”
江慈低垂眉眼,没有接话。
心里却嘲讽,妹妹可不会爬姐夫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