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治帝觉得,今日之事,大抵不是太后所为。

    一个人要骗过所有人,要么她蠢的明明白白。

    要么,她藏的深不见底。

    文治帝以为太后是前者。

    文治帝道,“母后不会这样做,我信她!”

    孟渊倒也没有坚持,而是将话题引到了别处,“皇上明天给淮王和江五姑娘赐婚,打算赐江五姑娘一个什么位份?”

    史上并无二嫁女做王妃的先例!

    文治帝皱眉,“前些日子周文新上奏要将其女嫁与淮王,可不久之后,其女便坠车毁容,有周姑娘出事在先,我也不好再动手......”

    接连出事,难免惹人怀疑。

    更何况,江慈是个二嫁女,将其嫁给高承佑,也算是绝了高承佑的野心。

    毕竟,东盛国不会容一个二嫁女做皇后!

    对他,也构不成威胁!

    想到这里,文治帝道,“赐她正妃之位,以显皇恩,也好堵了朝中那群老臣的口!省的再找我麻烦。”

    孟渊轻笑。

    他怎会不知文治帝的想法?

    文治帝分明就是用江慈二嫁女的身份,压制淮王!

    看破不说破,孟渊拉住文治帝的手,“承佐,你还是如从前那般淘气!”

    文治帝顺势将头靠在孟渊的肩膀。

    只有这一刻,他才感觉自己是放松的,是幸福的。

    “阿渊,这天下是我们二人的,我绝不会让旁人抢走!”